白煜突然问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先生可知道赵勾头目到底是何人?”①
李当心直截了当道:“曹长卿当年去两禅寺找过贫僧,连他这个赵勾最大的死敌,也不太清楚,②
白衣僧人笑了,“且不论宋洞明是不是赵勾中人,白莲先生这一手借刀杀人,可不太好。”③
白衣僧人自言自语道:“【如果赵勾大头目真是元本溪,那么先被青眼相加又给抛弃的储相宋洞明】,就真有可能是赵勾中人,但与此同时,假设两人都是赵勾人物,宋洞明也有可能就彻底死心塌地为北凉做事了。”④
话说回来,如果殷茂春或者某人才是元本溪最后选择台面上的【储相】,宋洞明只能沦为影相,哪怕宋洞明因为元本溪的死而心灰意冷,可我就怕万一……”⑤
作为昔年【元本溪选中的储相】,深谙离阳官场水深水浅的副经略使宋洞明也支持此事⑥
永徽之春当中,殷茂春极为出彩,否则也不会被离阳前朝帝师元本溪当作【储相】培养,比另外一人宋洞明要器重更多。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