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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芽来锁门】束缚的爱会引发灾厄——从右大臣纵览铃芽户缔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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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解析献给正确认识到男女主戏中意义的影迷,
和初看完电影感觉喜欢,愿更深了解内涵的有缘同好。草太、铃芽、右大臣、环……


IP属地:广东1楼2023-04-07 23:33回复
    这部电影在我内心打分满100!
    楼里欢迎能明白右大臣一开始就是做错事的影迷留言。


    IP属地:广东2楼2023-04-07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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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右大臣是什么?和草太的关系是什么?
      A:单从电影内容看,他是如新海诚老师访谈中提到的,神社守在第二鸟居和拜殿之间的狛犬石,除了稻荷神社是狐石外,都雕成狛犬的样子。故事里,被昵称“大臣”,其实同时是日语谐音梗“大神”中的右大臣,被作者参考猫的变幻无常性格,设计成了真身是黑色神兽,本用来镇守九州的西之柱要石。
      要石又是什么?据电影中露面的《闭门师秘抄》写道,那些无法通过“(闭门师所持)钥匙”关闭的往门,就要用要石来镇守。从羊郎跟铃芽的对话可知,“要石寄宿了神明”,联系东京上空发生的一幕,草太终于醒悟自己受右大臣“诅咒”成椅子的一刻,就是被练就成了要石的雏形。按一般理解,被人使用的物品价值,由物品本身的完好性+契合物品发生用途的对象组成,好比说,能开关门锁的钥匙,才有使用价值。也就可以认为,物品越是能被用于“关门”,就越符合“钥匙”的定义。草太的情况正是如此。
      成为要石的条件:神力+职责。本就是要石原型(被更高的神明安排职务)的右大臣,在明确得到铃芽的需要,而将在场求生愿望最低(本身又是闭门师)的草太变成要石的一刹,他自身的职责连同部份神力即完成了转移。
      所以到这里能简单认为,平常是小白猫模样的大臣,跟草太此时就是交接工作的前后人员,只不过由于明显是低位神仙的右大臣在之后可以进一步显出大型化身,而草太充其量只能转化出锥子形状的冰钥匙,而无法像左大臣一样阻击蚓厄,两者之间更像是一名公司基层管理员找来了顶替自己岗位的临时工。而想更深一层地去看,便要从他的动机说起。


      IP属地:广东3楼2023-04-08 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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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右大臣的动机?
        A:展开叙述前,先引用新海诚老师访谈资料里说到的,以猫作为表现形象的灵感词汇——阴晴不定。原因正是在作者的经历中,他对十二年前那场天灾过后,三月底东京的樱花依然华美地盛放五味杂陈。
        所以没错,右大臣以拟猫形态的“石头”,因铃芽一时的好奇被从水里拔起,解冻化成白色生物迅速逃跑,到正式用幼猫的姿态在主角面前登场起,“阴晴不定”,都是贯穿他在故事中的作用的关键词。
        由草太在故事中场即将预感自己结局所感受的冰冷无机的世界来看, 成为“要石”,哪怕只是作为获得了部份神力转移的要石,都是非常让人难以想象的情景。这也就能解释,当刚解冻的右大臣因从来感受不到这个世界的爱,瘦骨嶙峋地来到铃芽窗台时,得到这个生物善意的关切和友好的对待,并且受到入住她所在的地方的邀请,一刹那,像是冰雪遇到了春天的暖阳,他不懂自己接下来的行为代表什么,他只知道他也想要留下来,回应这个女孩,接着,“不幸”发生了。草太被当场变成他的职责替身。
        途中有两次,游乐园废墟,和东京车来车往的繁忙马路上,草太和右大臣的对话,都多少说明了,因为职责已经被转移到草太身上,所以草太理应取代眼前的小白猫,去担起要石的使命。另一个事实,是很少观众注意,或想要去注意的,为什么偏偏右大臣自己就不选择回去当要石呢?也许大臣的一句台词,能把很简单的答案告诉每个看到本帖的人——
        你(草太) 消失吧!我要和铃芽一起玩!
        这句话正是出现在旅途上第二个逗留的城市,也就是废墟游乐园的所在地。在对话和追赶发生前,右大臣已经去把往门开了,然后施施然地轻易找到铃芽打工帮忙的酒吧,施展幻术……大概是变成了草太的样子(?)。又也许不是,只是作者通过美纪的口用了一个形容词,中文字幕上显示的是:儒雅沉静。
        可能会有人疑问,那不是一个叫“大成”的人吗?但电影字幕打的是“大臣”这个版本。另外,假如美纪以为铃芽指的是那桌男性客人中的某位,那为什么他们对贸然待在沙发椅上的小白猫只字不提?也有人说,那是配角喝醉了说的,可是一旁本来想找铃芽干酒的大婶说过,她自己可喝不过(清醒听到对话而来帮铃芽挡酒的)美纪。所以,要么都看不到右大臣,要么都看到了他以术法变出的,只有铃芽看不到形象的年轻男人?可,注意不到酒吧里出现了一只小猫这件事本身,不已经很奇怪了吗?当时美纪可是非常清醒的,不是吗。
        总结,在右大臣眼里,铃芽是他重回世间后,第一个让他感到温暖,并且愿意和他“连结”的“锚点”,为此,他选择了在场他明显知道和他们要石有关的草太,作为替“石”鬼,来回应他认为的,来自铃芽的爱,以示自己的爱的表现。
        于是,也就进一步解释了,为什么他除了去往东京途中一路不停地开门,还要连镇守蚓首的左大臣要石也拔出来——这便是猫咪视角中的游戏而已,相信因为大臣是猫的形象而垂怜他的铲屎官会清楚,猫猫会去玩弄小强,不立刻了结而是玩到无聊才结束,最后把牠的“战利品”放到牠铲屎官的床上,来讨表扬和奖赏。但问题是,身为铲屎官的你们,高兴得起来吗?
        直到东京上空上演的一幕,全是他的游戏计划,只有到最后重头戏的环节,是诱哄他眼里勇敢而厉害的铃芽,去把已经明悟过来自己已经成为了要石的草太,与庞然可怖的蚓厄漩涡一起封印到常世深处。
        常世是逝者的世界,每个人一生只能活着进出一扇往门。


        IP属地:广东4楼2023-04-08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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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3:为什么说中间的三道往门都是右大臣开的?
          A:嗯,有不少人戏谑说,“右大臣不用洗白”,的确,再怎么洗他都是白切黑。
          往门,通向常世的门,现实中的人无法进入,除了濒死者,并且一生只能通过唯一一扇。作为电影里描述的,逝者前往的地方,以及蚓厄的栖息地,常世颇有低层星光界的影子,时间在其中融合在一起,也就为解释小时候的铃芽能见到17岁时披着草太外衣的自己,埋下了伏笔,往门,概念上也跟国人熟知的“鬼门关”相似。具体的,有兴趣有缘份的妹纸,可以去搜索“濒死体验”等案例杂谈视频。
          在以草太的角度向铃芽跟观众介绍《闭门师秘传抄》的内容时,闪过东西柱要石的人形图画,在日本,最早的传统信仰万物有灵,属道家的分支,即熟悉他们文化的御宅略有耳闻的神道教。其实不管佛还是道,都有一个核心理念:凡有相者,皆属虚妄。
          插图上能看到,右手边的疑似长着胡子的武将身着黑甲,被称为东之柱,左手边明显容貌年轻的身披白甲,被称为西之柱,分别镇守蚓厄的头和尾。结合最后通过铃芽的视角空降俯瞰的“阵眼”周边的蚓厄们活动的场景,倒不如说,是封印着让它们活动起来的“扭曲”之力。
          一左一右,一东一西,一黑一白,黑中有白白中有黑,无疑,这正是太极阴阳的概念演化。
          道中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然后万物生……类似的口诀,了了的网友更甚是这部电影的国人观众应该很少听过。可偏偏是这样细致到不能被一眼察觉的设定,被水到渠成地运用到故事中每一帧的重要画面上。好比,进入最初也是最后一道往门时,降落的左大臣以阴中之阳,黑毛皮上的白眼圈为中心,迅速随着体型的扩大变成白底的神兽,反而只剩下左眼外周的黑纹,还有交叉背脊的两条黑线。又比如,因先有阴而后阳生,乃显长幼之分,左大臣才比右大臣年长又能打,同样在真实历史上,古代日本也是以左为尊,太政大臣之下,左大臣的地位比右大臣高。
          但正是这样能带来第二幕戏剧化高朝的左大臣,却在片刻前随同铃芽重回家乡时,无法胜任寻找那道往门的角色。
          为什么?
          能耐心看到这里的有心人应该可以注意到了吧?在宫崎,出场的世代传承闭门师草太,向路遇的铃芽先问门后问废墟;到东京,在公寓书架的资料手抄翻阅无果的他,决定只能去问爷爷羊郎——如今封印着蚓首的东之柱要石,在城市的哪个具体位置;来到福岛,可以附体可以与蚓厄一战的左大臣,只能陪着翻出小盒子的铃芽,等她记起必要的目的地讯息。
          只有右大臣,总是比他们先到往门已经出现的城市、由来已久的地点,废弃游乐园所在的神户、东京被河水包围的隧道深处,以及,最后找到福岛废墟上倒下的木门。
          会有观看者用铃芽在开门前疑问大臣的话来作为苍白的反驳证据:难道你一直都在带(我们)去往门所在的地方?
          注意,电影字幕上这里擅自加了“开启”两个字,人物的原音版台词并没有这个词汇。所以会给观众一种容易误解的印象:是因为门开了,小白猫才出现在那里。并且,大臣缓缓眨了一下眼,以及铃芽本性善良,倾向相信这只看起来并不坏的小猫,足以加深这种“一切误会化解”的假象。她没有发现,在提这个问题后,刚才还唤了她一声“铃芽”,去吸引她找到那扇木门的大臣,并未用“是”,或“不是”的言语,来作答。
          因为他看起来可爱、事实上可怜,而对右大臣青眼有加的“粉丝”、网友,想用疑罪从无来包庇其前半程所做的种种,随意。但请其他人,看我以下所举的几个问题,作为无法被抹去的疑点:
          一、草太在温泉街的往门前和铃芽说的,如果不把要石找回来镇压,可能会有蚓厄从其他的往门冒出,但是,明显右大臣比他们先抵达目标城市,停驻下来,靠网上的信息吸引肯定会追来的他们,这段时间,为什么蚓厄没有涌出来的迹象,偏偏是他们快到的时候,门才开了?在神户时更是如此,路上遇到倾盆大雨,如果没有遇到瑠美的车,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在蚓厄“涌”出来前,还在城外?亦只有在他们尾随右大臣到访的城市才出现灾厄预兆,其他城市就没有废墟、没有往门,是吗?
          二、一直有小说的读者、所谓的本作研究爱好者坚持,东京下方的左大臣,是被“变得力量失控的”蚓厄拱出来的……呃,首先要指出,度娘《铃芽之旅(小说)》的词条,可切实得知小说是电影的“小说化”,是先有2020年10月完成的电影剧本,才有22年8月出版的小说,任何小说里出现的歧异,都没有站在电影剧本面前的条件。其实。借草太之口向右大臣强调尽快变回要石的原因,“只靠一块要石快坚持不住”,是指可以通过两块要石,共同封印蚓厄的活跃,少了镇守尾巴的右大臣,蚓厄最多变得更快涌出被打开的往门,且出来的比例更多能引起更大震级和范围的,但,这都是在往门被打开了的前提下。草太这样说,是不希望有大规模的平民伤亡,蚓厄本身,无法“冲刷”掉好端端插在原处的要石。记得吗,东京马路上,草太追逐右大臣无果,铃芽追上去,右大臣消失一段极短时间后,已经攀升到大厦楼顶的蚓厄,忽然停住了,然而没两秒,草太说了一句“不行”,随之地砖狠狠震动翻起来了一下,他接着说“被拔起来了”,紧跟着,右大臣就搭乘汹涌的蚓厄后半段窜出隧道口,在草太“全身都出来了”的无力叹息中,第一次完整地腾空上天。如果这道禁忌的往门不是右大臣打开的、要石状态的左大臣不是他拔出来的,为什么对话和场景,衔接得环环相扣?
          三、 还是关于“失去了大臣这块西之要石,蚓厄们会涌出来,最后令东之柱顶不住被拱翻”的喜感脑洞。我要问,草太就算是闭门师一族的,他是本故事设定中的“人类”,对吧?如果是人类,很明显没有能变大打虫子、平常能找往门的左右大神厉害,对吧?可是,即便只剩左大臣镇守东京的往门期间,像铃芽他们回家乡路上遇到的小级别地震,可没有被描述过,这是不是说明了,东之柱比人类变成的草太要石强?当然,如果到这里还会有人认为,正因为左大臣很厉害,少数能主动涌出往门的蚓厄都被及时封起来了嘛……那既然大黑猫很厉害,那怎么会偏偏在右大臣到场后,才像马桶盖被不可描述之物冲了上来一样,被“喷”飞呢?
          或许又会有人回击,“只是巧合”,嗯,确实呢,是巧合,又是不巧,哪怕他以百万人的生命为赌注,似笑非笑地暗示铃芽,“历史要重演了”,依然不过是纯真又不幸的小白猫罢了,对么?
          对那些能跳着读到这里,却或嘲笑或无语道,一部动漫而已犯得着这么较真嘛的人,请你们也能用三年时间,做出可以搬上大荧幕的作品,再回来重说一次吧。


          IP属地:广东8楼2023-04-10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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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4:那么右大臣的转变说明了什么?
            A:首先需要看出,右大臣在这个故事中的定位——表面,他是小说里补充的,由“上天”赐予人间镇守蚓厄的要石,寄宿了神明(的力量);实质,他是三位主人公刚出场时状态的意象集合体,铃芽的渴望自由、草太对职责的不堪重负、环以爱为名的过度“干涉”。
            一开场,就在即将迎来命运时刻的相遇的早上,铃芽梦到了常世里把三足椅交给她的未来的自己。模糊梦境中长发、穿着白色外衣的身影,使她踩单车上学的过程中,不由被擦身而过的草太似曾相识的侧影吸引住,这也是之所以她会随即停下来的重要原因。与其说最开始两者相交的缘由,是铃芽单方面的犯花痴,其实只不过是“巧合”,因为正好披白色长外套长发及肩的草太,再度勾起了她(自以为)对母亲的怀念。在此,也侧面反映了,失去母亲对儿时铃芽的打击,环阿姨的收养和照顾,并未真正驱逐埋藏她内心的阴影。还没打开隔阂两人之间的门。
            潜意识察觉到这点的彼此,一个在追,一个在逃。是不是很像大臣出现后,他与铃芽间的写照?明面是铃芽带上草太椅子追着右大臣跑,实际却是大臣为了独占给了他温暖的来源,紧追着铃芽。
            相信年轻过也好,到如今依然不善于应付双亲的同好都明白吧?父母问长问短,尽管他们是出于关心,多少作为孩子的你们,却并不买账,只觉不时喘不过气。这就是铃芽才遇到千果,便不由对她大发牢骚,“环阿姨快找个男朋友吧!”。当然,铃芽从中感到自己拖累了环而产生的愧疚心理,也占了相当一部份。
            这一点,跟草太有着某种不谋而合。但草太并没有逃。事实上,他觉得自己无处可逃,所以当“又一次”,也许这回能解释是铃芽这个意外才引发的人祸,没来得及锁上往门阻止蚓厄作乱,事后看着街上的人们边收拾残局边轻叹,连瓦片都掉下了,近镜特写了他一闪而过的忧容。那是对自己没做好的自责,尽管他在一发现蚓厄冲门而出时,已不管不顾地想要把门推回去,被弹撞到石壁上、手臂让刮出好一道伤口,他亦无暇自理、不能退缩。是他本身不惜命吗?不,是作为宗像家独苗的他,不想、不该,叫抚养自己长大,尽了大半生在这份职责上并以此为荣的爷爷失望。
            回到东京公寓,查阅手上资料无果的他,跟已熟悉起来的铃芽说到要去见住了院的爷爷问出大往门的位置时,总是明快、带领并鼓舞铃芽的声音,头一次低沉了下来:爷爷看见这样的自己,会很失望吧。
            很难说清,他有没有想过,即使在履行闭门师职责的期间牺牲掉,反而是件轻松的事。但可以肯定,是当铃芽在温泉街往门前初步了解到自己闯了祸,才生拉硬扯把他拽进家里作急救处理,否则草太可能带着随便自行包扎好的伤口,就上路去找解封了的要石。铃芽离开拿急救箱的时候,刚拉过三足儿童椅坐下的他,流露出了短暂的颓废。
            于是便促成,同样得到铃芽极短时间的善待照顾,真实逃离了自己职责的右大臣,和潜意识想逃但又不能逃的草太的身份互换。不仅仅是作不作为要石那么简单,而是向生的活物与向死的物品的区别。
            承担镇守(爱护)人间的职责很沉重→想要自由想要作为活着的存在→紧抱能让他感受到活着是开心的稻草(源头)不放手。这就是右大臣前半程能做出那一系列致命操作而浑然不觉的心路演化。真的是铃芽提供的猫粮才让猫形的大臣丰润起来吗?并不,是喂食猫粮这个举动所代表的”爱“,转化了他内心的贫瘠。
            在沉重的职责下,他感受不到这个世间的爱,也没有对这个世间的爱,所以他封闭了内心的门,直到有人对他表达”爱“,而他也感觉喜欢这个人。因为这份爱可能是他近来第一次、唯一一次得到的,他必须霸着不放。
            同样由于这份试探性回报的”爱“,是强制性的,蛮横无理的,令人窒息的,导致了铃芽剧烈的反抗和逃离。那个初次会温柔提供他食物的女孩子,凶狠地、动作粗鲁地、大声呵斥地,控诉他的爱反而令她困扰。这也是第一次,基于残酷局面的基础上,右大臣依稀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他令她失去了那个讨厌的闭门师。为此她讨厌他了,不再笑着跟自己说话了。
            而事实上,铃芽在病房对羊郎高声说道:没有草太先生的世界很可怕……是真的因为她喜欢草太到不能失去他的程度吗?还是说,她深明到,仅仅由于自身一时好奇、多此一举,如果她没有跟上去、没有走向那道门、没有拿起水中的小石像,不过是要来这里念咒锁上往门的草太,是不是就不会错过苦心攻读四年的教师资格考试、还可以如常到医院探望孤单的爷爷、与关心他的好朋友如常来往……如果不是她。
            凭什么就因为她。
            所以执意启程,无论如何都要把错误修正的铃芽,也在精神上感染到了开始想要做点什么、了解自己能做什么的右大臣。
            有的人说,铃芽这样”恋爱脑“地追上去,有想过照料了她十年的阿姨吗?难道这样就不自私吗?但如此认为的人,可能平常也是不懂责任为何物、很少想过负担起属于自己的责任吧。故而不懂,正因铃芽是个善良的孩子,假如她一开始不追上去,最后不惜要自己作为要石替补镇守,这个相当于凶手的错失,会如何一辈子地折磨她。毁了她。
            如果她不善良,她甚至不会想要喂食陌生的流浪小白猫。也就根本不会触发后来的种种。
            直面自己的过错,承担起相应的职责,说起来简单,执行却要求莫大的勇气。不像很多人平常生活中犯了一点小错,被问起来都会下意识撒谎圆过去。
            去修正过失的铃芽、真正面对使命意义的草太、承认给出的爱不够妥当的环,来到故事第二高朝的这三个角色的转变,再一次,综合成了自愿变回要石的右大臣。
            并非独占着铃芽的爱身为人类少女的宝物,
            而是为了守护她自由开心地笑的要石,”大臣“。
            哪怕在他看来,错误本身微不足道,可要面对它,在个人看来,也已展示出与三名主角同等的非凡勇气。


            IP属地:广东9楼2023-04-12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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